被许愿挂断电话的任博远没有勇气再说一遍那句话。他想不通为什么许愿会拒绝他的表白,是因为她喜欢上蒋霆超了吗?如果他们在一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任博远内心挣扎,连续几宿都做着同样的梦:
许愿和蒋霆超做游戏,两人分别将一颗牛肉粒藏在身上,另外一个人需要在十分钟内通过嘴找出这颗牛肉粒,输了的人要满足赢了的人的欲望。
许愿先藏。她大胆地掰开自己的逼,将牛肉粒塞进去夹紧,自认为胜利在望。
蒋霆超蒙着眼睛,没有搜许愿的身,目标直接定她的嘴。蒋霆超突然吻上她,舌头撬开她本没有紧闭的牙齿。长长的湿滑的舌头在许愿口腔内寸寸逡巡,流连忘返。
许愿不住对自己说:他不是在亲我,他只是在找牛肉粒而已!我放的位置,他一定打死都找不到!
许愿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蒋霆超捏住了她浑圆的奶球。乳尖的小莓果被蒋霆超一口吸入,疯狂卷动。小肉丁登时硬挺起来,下体也泛起湿意。
不行!流太多水会把牛肉粒冲出来的!可恶,如果我知道今天要玩这个游戏,我一定会穿内衣的!
蒋霆超根本不放过她,又吸又揉,另一手还同时去捏另一边的乳头。
这谁能受得了?许愿只好出声提醒:“别吃了,牛肉粒不在这里!”
蒋霆超自然知道牛肉粒不在这里,他就是故意玩弄许愿的。他低头邪魅一笑,没让许愿看见,轻轻“嗯”了一声让许愿稍微松一口气。随即他大力撕开许愿的内裤,散发着骚气的嫩逼立刻暴露了出来。
不过此时蒋霆超看不见,他只靠本能就找到了“一线天”。许愿“啊”的一声,没想到蒋霆超这么胆大妄为。她以为他最多也就把手伸进内裤沿着洞口外缘摸一摸。她以为他肯定摸不着。
可蒋霆超似乎已经了解全部,他张嘴就含住逼口,舌头接住了骚逼外溢的淫水,缓缓深入。许愿想去推他的头被她束缚双手;她又想用双腿夹住他以抗拒他继续挖掘。
但他早已洞察她的意图,舌头加速伸缩抽插,还不是撩动内壁。裸露在外沾满唾液的双奶激动震颤。
许愿忍不住大叫:“蒋霆超不要再插我了,我要喷了呜呜!”
她越叫蒋霆超就伸得越深,直到将牛肉粒卷到嘴里。许愿同时开始潮吹,喷泉一般的爱液射了蒋霆超一脸。
蒋霆超将眼罩一摘,抹了一把脸,得意地展示舌上的战利品,嘴角上扬:“许愿,我赢了。”他看到许愿一副叁魂不见七魄的样子,重要部分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像一个游行求欢的淫荡娃娃。
“许愿,你等着被我肏吧。”
轮到许愿了,她戴上眼罩后,眼前一片漆黑。她跌跌撞撞地往前摸到蒋霆超的位置。
她猜测蒋霆超跟她的策略应该差不多,毕竟身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所以她立即打开了蒋霆超的内裤,直挺挺的肉棍被放了出来。她手还没放上去却被蒋霆超迅猛捉住,提醒她这个游戏只能用嘴。
她默默伸出舌头绕着硬棍周身探索。牛肉粒会被他夹在肉棒和下腹之间吗?没有。会被他卡在阴毛中吗?没有。会被他放在肛门里吗?许愿舔到了肛门,引起蒋霆超的低吼,但未阻止。许愿试探性地将小舌往前推,却受到极大阻碍。
“不在这儿哦。”上方传来蒋霆超温馨提示,调笑的语气。
许愿大脑卡壳了,混沌不清。她想有没有可能在棒子里面。她转了回来,大口含住龟头,舌头不停搅啊搅,探啊探。她认为一定有一个洞可以进去,就跟她的小逼穴一样,蒋霆超一定是把牛肉粒藏在鸡巴里了!
她舌头动得极频繁,可以说蒋霆超从脚指头爽到了后脑勺。蒋霆超觉得许愿就是故意在给他吹箫,她怎么可能无知到会认为一个男人能把牛肉粒塞进屌里?
但他也正享受许愿的“服务”,暗想:他妈的骚货,肖想很久了吧,不干她都不知道她多想男人!
蒋霆超以为许愿此举是在认输。但许愿简直要哭了——蒋霆超的命根又长又粗,卡在她嘴里,而且蒋霆超还悄咪咪地向前运动,越进越深,都快插到许愿喉咙了。
到底牛肉粒在哪里?会被他藏在哪里呢?
许愿呜呜叫着,想要往后撤,蒋霆超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按住她的头疯狂抽动。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之后热辣的浓精全数射入许愿咽喉。许愿哭着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