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娘,真是有心了。”
“这是不凡应该做的。”
两人聊了会家常,程不凡起身告辞。
因为他知道干娘要做晚课,晚课之后更是不再出屋。
回来路过六姨娘房门,程不凡特意站了片刻,听屋内没有声息,知道她此刻应在程六爷的床上。
遂也不再耽搁,快步离府而去。
起初老江头还有些拘谨,酒杯也不敢轻易举起。
倒是憨妮大大咧咧不断地给楚天弘敬酒,受到女儿的影响,老江头也闷着头喝了两杯。
两杯酒下肚,先前的畏缩荡然无存。
他瞪着眼问道:“楚先生是学问人,师从何门何派呀?”
此言一出,憨妮娘知道他己喝多,又要开始胡说八道。
这天下都共和了,谁还讲究什么宗门师派。
没想到,楚天弘很正式地回道:“在下武从苏简生,文从家母。”
“哦,土匪……楚先生原来是书香门第。”
老江头本想说,土匪的母亲也识文断字?
可一张嘴又觉得话太过难听,遂连忙改了内容。
憨妮自然看不出父亲的尴尬,把酒杯往桌上一掷,拍手惊讶地叫到:“你刚才说苏简生,苏简生是你什么人?”
“是我师父。”
“俺娘也认识个苏简生,是不娘?”
憨妮此言一出,早己呆愣的憨妮娘更是浑身一震。
她面显羞赧,不断瞄向旁侧的老江头。
老江头也是将酒杯举在空中,满脸错愕。
而后又飞快的将酒倒入口中,无奈地笑道:“傻妮子,娘怎么会提苏简生,你听错了吧。”
“没错!
俺怎么会听错。
俺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俺过生日,娘抱着俺嘟囔了一句苏简生,娘以为俺睡着了,其实俺……好了,憨妮,别说了!
谈论这些家事,会让楚先生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