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日记:我永远可以自欺欺人自己过得很快乐,但我没法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果然,我还是不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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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不该生下安安?是不是不该和你在一起?”余声眼眶含泪望向父亲。
明明当初她被父亲破了身几次侵犯的时候,也是被迫的啊,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余望国怜惜地看着女儿,她终归只有十六岁,怎么可能准备好接受真相被揭穿的恶言相对。
“都是爸爸的错,你只是太小了。”
“可是爸爸,我喜欢你的。”余声凑近含住他的下唇,笨拙地亲吻着。她对父亲不是没有感情,她的身体也对他从头到脚的顺从。
余望国叹了口气,把她搂紧怀里亲她发顶。
“你亲亲我啊爸爸。”余声仰着头,企图通过亲吻获得些慰藉。
余望国顺从地亲吻她,接纳她毫无章法的吻技。
“爸爸早该想到的。”
他或许是走错了每一步。
不该两次喝醉酒强上她,不该和对她产生生理欲望,不该亲吻她,不该同意她生下这个孩子,不该和她发展为情人关系,不该一时意气在学校附近亲她。
女儿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他冲动的后果。
余声很敏感,红着眼睛瞪他。
“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和我在一起?”
余望国摇摇头,继续亲她,嘴里强调着:“是爸爸的错,是爸爸的错。”
宓晓的电话是在两个星期后打来的。
“声声,妈妈想你了,你可以来美国陪妈妈吗?”
余望国在见证余声多日以来的糟糕状态后,给前妻打去了电话。
宓晓痛恨他彻底和女儿搞在一起的同时,也在反思自己当初离开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或许,如果自己留在那个家,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就会因为受到自己的约束而转变发展方向?
然而,面对现状思来想去,她还是只能想到一个办法,把余声接来自己身边。
从前她和女儿提过,被拒绝了,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余声愿不愿意离开。
宓晓与余声通话时,余望国在她身边。
他将女儿犹豫的表情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