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日记:我想放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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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国不是没看出余声心情的低落,也怀疑过她是不是心理出了问题。
心理诊所得出的结论是轻度焦虑症。
医生说,不用担心,现代人几乎人人都有焦虑症,轻度的只需要自己调节调节就行。
但他怎么瞧着女儿日渐封闭自己呢?
这日,两人都在家。
余望国端着最后一盆菜上餐桌时,余声刚拿奶粉喂完宝宝。
“声声,快来吃饭。”
饭菜一如既往丰盛,大的三菜一汤,还有几小盏下酒菜。
余望国拿了个白酒杯准备小咪两口。
同在一张餐桌上,两个人却没什么交流,室内除了碗筷碰撞和咀嚼的声音安静得让人心躁。
“哇——”诡异的宁静中,突然传来声声婴儿的啼哭。
“啧,不是刚喂过吗。”余声日日和婴儿相处,没法保证自己的情绪是时刻稳定的,此刻就是极不耐烦的状态。
“可能是拉了,我去看看你继续吃。”余望国放下酒杯走向屋里。
说起余望国这个二胎父亲,不可谓是不尽责。宓晓离开后,推了好些出差活动,余望国成日准时下班。夜里他就一人带着儿子睡觉,白日里饮食穿住也是余望国安排妥当的,余声甚至连儿子的尿布都没换过几次。
只可惜,这样好的余望国是她的爸爸。
余声听着儿子连绵不断的哭声内心相当烦躁,索性拿起余望国桌前的小酒盏一饮而尽。
五十二度的白酒在余声的口腔炸裂开,辛辣刺激着她的味蕾,有一瞬间的痛感让她忘记了烦恼。
怪不得有人说喝酒解千愁。
余声嗤笑,又给自己续了一小杯酒。
余望国收拾完儿子的尿布回来的时候,余声已经有些醉意上脸了。这会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光不大清明。
“爸爸,陪我喝酒吧。”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co
妻子离开后,女儿很少再对他提什么具体的要求。这回只是一个小小的喝酒请求,就让他喜不自胜。
余望国又去厨房拿了个酒盏。
余声的酒量遗传自宓晓,几小杯白酒下肚,脑子就有些昏涨,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里透红,显得气色红润。
“爸爸,我有点想妈妈了。”女孩子趴在餐桌上,半张脸埋在手臂里,半张脸抬起来看他,说话瓮声瓮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