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有偷有还行吗?我没衣服穿了。”裴越第一反应就是,展言好穷。慢慢的,红晕爬上他俊秀青涩的脸,“我没偷。”
他怎么可能会让展言知道,他做了那么下流的事。他明明,最讨厌她,最看不起她。即使他已经知道,展言不是父亲的私生女,他还一如既往的,排斥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好。”展言点头,“那你给我钱,我去买衣服。”她懒得跟这个少爷玩侦探游戏,对于这种偷了衣服还不承认的贱人,她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她真的不想多花冤枉钱,特别是内裤,都被这个变态偷的就剩几条了,再偷下去,她要挂空档了。
裴越垂眸看着她,舔了舔唇,迟疑开口:“你没钱吗?”
她有,但她有用。展言直接摇头,不愿多说,少年的嗓音处在清朗和暗哑之间,裴越丢掉了理智,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胡话:“我给你钱,你能帮我个忙吗?”
那天之后,展言总是在裴越的房间学习,她一只手在稿纸上演算复杂的公式,另一只手则被裴越带着圈在粉红干净的性器上上下套弄。
裴越高大的身躯虾米一样贴着展言,微启的唇露出一小截潮红的舌尖,搁在她的肩膀上,骚气的喘着。
怎么会这样?裴越失神的想,不该是这样,可是精液喷射出来后,裴越又挫败的放纵自己黏糊的贴着展言的颈窝。
土包子香香的。他想。
裴越给了展言很多钱,随着时间的增长,越给越多,他对展言的要求也不耽于手淫,他有了浓厚的欲望和情感需求。他有了占有欲和贪婪。
他想要,展言喜欢他,全心全意看着他,但是展言太清醒,床上任他摆布,其他时间余光都不愿意施舍他一个。
百日誓师前一晚,裴越翻窗爬到展言的床上,磨着她用腿给他释放了一回,结束后,他餍足的亲她。
“宝宝,我好喜欢你。”裴越早就放弃治疗,心甘情愿被展言套的死死的。展言一脚踹他腹肌上,“转钱。”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说一句喜欢我能死啊?裴越一边不满,一边掏手机。展言收帐后,提醒他:“不然呢?”
每次展言这种冷冰冰的态度,裴越都想穿越回去一巴掌拍死当初死装的自己,从他开口提出用钱帮忙时,两个人的关系就奠定了畸形的基础。他有点难受,想矫正这种现状,“宝宝,要不我们谈恋爱吧?”展言翻身躺床上,用叁个字回答了他:“滚远点。”
翌日清晨,裴越第一节课后找借口路过展言的班级,看见她跟一个男生坐在一起,笑得开心,裴越眸底盛满嫉妒,把展言摁在钢琴上逼她解释跟那个男的没有关系,还让她不准在学校跟男的走太近。
直到裴越高中毕业,展言也没有松口当他的女朋友,裴越心里越发不安。
他跟展言这种关系,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全靠他的钞能力维持。展言还没有成年,两个人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毕业后,裴越本来是要出国的。
但他顶着父亲的怒意,强硬的要求在国内读大学,他死也想不到,有生之年,他会没有安全感,可事实就是,他害怕展言不要他。
无数深夜,他都幻想,要是一开始,他和善一些,是不是就能和展言正常恋爱。
而不是眼下这样,像飘零的雪花,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