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了,我的崩溃冲出了车厢:
“楚时渊!!他妈的!!就三秒!!!”
“三秒你还跟我计较!!!靠北啊就三秒,三秒你这个小气鬼——”
安静的车后排,回荡着我的尖叫。
我哥看向我。
“……”
“我是说,三秒真的是非常宝贵的一段时间呢。”
我低声下气:“三秒之内能做的事情太多了,三秒,一个神秘的时间,在某些方面,远超o洲男人平均水平——”
我哥对司机说:“把她在路边扔下来。”
我:“?”
“哥,我错了!!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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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经过我的卑微投诚,我还是获得了坐在车上的权利。
我哥看我一头湿发,还提出了让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三十分钟吹吹风清醒一下的好心建议。
这个男人,好歹毒的帅哥。
我:“……”
敢怒不敢言,我怂我承认。
车停到公司楼下,我们一行人坐上电梯直达高空层。
直属“l”家的大楼是这个城市的地标之一。
一栋现代艺术设计的高楼大厦拔起在地平线上,被光线映得璀璨迷离,高空酒吧是富人的常驻地。新闻报道里常常把它称作“富有的尺度”。
自从我哥入主办公室之后,我就把它称作“良心的尺度”。
总裁办公室里,浅色西装的青年走过来,递给我了条柔软的毛巾。
“楚小姐。”
金边眼镜的温柔白秘书冲我弯眼笑。
“先擦擦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