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救父亲的生命才是当务之急。
铁山白了花二狗一眼,伸手夺过火折子和小刀。
花二狗此时更加自责了。
他本无意伤害任何人,只是听说铁村要占用花村水源,一时年轻气盛跟随村民冲动行事。
没想到事情迅速失控打了起来,他的棍子不慎抡到了铁柱的胸部。
后来看到铁柱在地上痛苦地扭曲,他早就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此时,听到东凌笃定地说还有机会,他又升起一丝丝希望。
东凌接过递来的小刀,打量了一眼。
细长的刀柄和锐利的菱形刀片,都显示出足够的坚固和锋利。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道:“铁山哥,点火折子。”
周围村民尽管仍心存疑虑,但事己至此,也只有静静看着。
此刻目光都聚焦在东凌手上,屏息以待,落针可闻。
东凌接过铁山递来的火折子,将刀片轻轻放在火光上,翻动着烘烤,确保刀片均匀地受热消毒。
他此时手持着小刀,跳动的火光在他面前忽闪忽灭,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恍惚。
仿佛回到了前世,那时他还是一名外科医生,常年与手术刀为伴,游离在生与死的边缘。
这一刻,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待刀片稍微冷却后,东凌稳定呼吸,然后瞅准之前做好的标记,将刀尖对准。
“柱叔,可能会有点儿疼,稍微忍一下。”
东凌轻声道。
紧接着——“咻”的一声,刀尖首刺而下,扎进铁柱胸膛。
这一幕引得周围的观众不禁发出了一阵惊呼。
哪有人救命是拿着刀子捅人的?
这分明就是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