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公,明日右骁卫就会到京。”
“酒席可准备好了?”李易抬眸。
“都公放心,地窖里能够饮用的酒,我都搬了出来,就等明日畅饮了。”
“就没给老子留一坛?”李易斜着郭坛。
“都公,我这就去看看,还有没有纰漏之处。”郭坛一脸严谨,大步离开。
好家伙,都会装聋作傻了。看書溂
李易眯了眯眼,想着要不要给这玩意胖揍一顿。
“之前的药液可以停了,往后给她涂抹这个,第一晚,最好给她绑缚起来。”
邱费查看了唐歆后背的伤口后,对李易说道。
“绑缚?”
李易眨了眨眼,“邱神医,这是为何?莫非药性极为强烈?”
邱费点头,转身就走了。
李易看着手上的药罐,回头瞧了瞧唐歆所在的房间。
这姑娘,还真是挺遭罪的。
“李易?”
“邱费说药性强,你可能受不住,得绑起来。”
“我尽量不绑太紧。”
李易并没把唐歆固定在床上,只是把她的手绑了。
要真极是难忍,把唐歆绑在床上,只会造成她剧烈扭动下撕裂伤口。
唐歆轻蹙眉,这阵仗让她心里起了不安。
“许就是那老头夸张。”
李易见唐歆微紧的面色,宽慰了一句。
然而,还真不是邱费夸张,涂抹药才半刻钟,唐歆额头上就渗出了冷汗。
嘴唇更是疼的发白。
开始,唐歆还竭力强忍着,但后面,显然理智什么的都丢了。
“李易,疼,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