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的问,“郎中怎么说?”
“说少爷是着凉了,好好休息静养两天就行。”
萧沐风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果然到了夜晚又开始发热。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发热,郎中换了好几个,药方也一直换,情况却始终没有得到缓解。
所有的人都开始着急,萧沐风越来越怀疑是中毒了,但是那些郎中一点没看出不对来。
萧沐风生生被折磨的瘦脱了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最终他撑着起来写了拜帖。
青竹带着帖子去了棠溪第一富商白家,萧家里面子果然很值钱,白家立马把家里重金供奉的郎中,派来给萧沐风看病。
周郎中被白老爷子交代一番以后,跟着青竹去了客栈。
萧沐风已经完全失去了颜色,不再是偏偏公子,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颓废感。
周郎中客气的道,“请公子伸手。”
他细细的给萧沐风把了一会儿脉,又仔细询问了他这几天的情况,神色很微妙。
萧沐风神情一暗,“还请有话直说。”
周郎中确是个聪明人,不想趟这摊浑水,沉吟了一会儿道,“应该是水土不服和邪风入体引起的,我先给公子开一副药,公子吃吃看有没有用。”
萧沐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是周郎中又表现的很正常。
而且两副药下去以后,他果真不再发热,身体也好了大半。
他不放心的又换了几个郎中,都说没大事了。
在棠溪已经耽误十多天了,萧沐风自觉大好,立马吩咐起程。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周郎中后脚坐船往反方向跑了,甚至没在回白家。
他能被白家重金请回去,自然有点本事。看出来了萧沐风是什么病,却什么也没说。
白老爷子给他透露了萧沐风的身份,本意是要他拿出所有本事,好好替萧沐风治病。
周郎中却选择了跑路,因为萧沐风的病既治不好又不光彩,由他捅破的话,他多半在劫难逃。
结果在行船途中,萧沐风再次病重。并且小便的时候,有隐隐的刺痛感。
某部位开始越来越痛,甚至出现了溃烂。萧沐风房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了,神色越发的阴沉了。
在船靠岸琼州以后,他这次入住了租的小院,让青州打听过后,请了当地最大药堂口碑好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