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顺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对观主行了一礼。
刚才发挥的有点过。
不能把观主也牵扯进来。
这可是自己人。
季长顺迅速收拢自己大招覆盖的范围,继续询问道:“观主明鉴,我一个普通百姓出身的穷孩子,在玄都观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人脉关系。我甚至都不认识白冠霖和他的那群跟班,更遑论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杀掉他们,我哪有那种实力?对了,敢问观主,那些人死在哪里?”
观主:“……死在白冠霖的洞府。”
听到这里,季长顺又开始愤怒:“那他们又是怎么死的?”
观主:“……喝了白冠霖洞府里的灵酒,酒里有毒。”
季长顺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他们喝了白冠霖的酒,死在白冠霖的房间,结果你们说是我杀的人。玄都观还有没有天理?就因为我出身卑微,就因为我没有对白冠霖卑躬屈膝,难道就要被这样污蔑?我不服!”
算了,不忍了,继续开大招地图炮。
观主肯定能理解。
李嫦曦就更能理解了。
李嫦曦安慰道:“师弟,算了算了,人家白家人愿意欺负你,是你的荣幸,你受着就是了,怎么还能不服呢?”
季长顺虎目当中留下两行热泪,铁打的汉子,身躯都在颤抖:“我本以为,玄都观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这里至少是有正义在的!”
玄都观,今夜无人入眠。
很多不了解内情的弟子,这一刻都紧握双拳,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郁气。
他们虽然做不了什么,但是至少在此刻,他们在精神上与季长顺同在。
而主殿内,包括观主在内,所有人看向季长顺的眼神都有些目惊口呆。
这家伙戏可真多。
他是怎么能这么义正词严的?
执法长老低声提醒道:“烟霞峰有仙器照妖镜的仿品,拍下了你幻化成白冠霖进出的样子。”
季长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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