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他紧紧搂住。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便不再挣了,只努嘴说:“你早该抱我。”
这语气,真真儿可怜又可爱。
沈子枭心口微麻,只觉欲起,便捧起她的脸,低头浅啄了一下。
好甜美的樱桃香。
他本想浅尝辄止,一碰这味道却再分不开,于是扣住她的腰身,让她靠得更紧,方便他加深这个吻。
江柍没想到他会忽然亲她。
说好的安慰,却成了趁火打劫,她自然要反抗。
谁知刚挣了一下,就被他料事如神地箍住了手,紧接着便被拥到墙上,她后背贴着墙,面对他的逼近更是逃无可逃,他力气本就大,把她手腕都弄疼了,她挣了挣,便也老实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心要挣开他,不过闺阁情趣,顺水推舟罢了。
只等他亲得最是动情的时候,她才再次反抗,拿牙齿去咬他的舌头,是使足了狠力咬下去的,把他疼得一哼。
她这才得以挣脱,而那时舌尖都被他亲麻了。
“你又咬人,难不成属狗的?”沈子枭捏了她腰一下,准确来讲,是掐。
江柍痒得躲了一下,边躲边说:“谁叫你占我便宜?”
沈子枭顶了顶吃痛的舌头,气极笑了:“你是我的妻,怎能扯上占便宜?”
江柍抿抿樱唇:“我不管,你若想亲我,先答应我个条件。”
沈子枭顿了顿,问道:“何事?”
江柍扬了扬漂亮的下巴,眼眸亮晶晶地说:“你写字条给我。”
他敛起眸中最后一抹欲色。
她对他的深沉恍若未觉,拉起他的手,走到偏殿。
偏殿是江柍看书习字的地方,她从笔架上拿来一根紫毫,又取出一张并蒂莲花笺来,说道:“我要你立字为证,今生今世都要好好待我。”
沈子枭有些讶异,他看向她,见她神色期待,很是认真的模样。
他定定看向她,问道:“你信这个?”
江柍自然是不信的。
太后自小便教导过她,所谓海誓山盟,唯有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是真心的,往后都不作数。
她亦知晓,他心里并没有她。
不过是顾念两国关系,才做出亲昵样子来,好哄她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