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少钦,你不要太过分了。”
马进良冷冷望着曹少钦,语气森寒,青铜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白眉。
哪怕面对修为远超自已的曹少钦,他也丝毫不肯弱了气场。
手中双刀,寒光凛冽。
唯独身上的水蓝色官服充斥着好几道豁口,鲜血洒落,滴答作响。
这是方才被围攻留下的伤口。
“我过分了,又怎么样?”
曹少钦带着十来个人手,将马进良等人团团包围,脸上记是嘲讽。
“就你们西厂这帮端屎端尿的太监,就不要过来掺和拿刀的事。”
“立刻给我交出许显纯,我还可以饶你一场。”
“不然的话,呵呵……”
曹少钦眼中透出一抹冷意,“虽然,我不能杀了你。”
“但废了你的武功,我想,你家督主也不会帮你找场子吧?”
曹少钦身后的一众东厂番子听闻此言,哈哈大笑。
更有甚者,忙不迭上前捧哏,“就汪直那个老怂货,他敢吗?”
“这些年,西厂给我们打了多少工啊?每次都白捡功劳。”
“也没见那个老怂蛋站出来过呀!”
“哈哈哈哈。”曹少钦朗声大笑,“说得好,汪直就是个老怂蛋。”
“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汪直带着的西厂,就是个养老院。”
众人大笑。
马进良和其他西厂番子听到这话,有心反驳,但又无计可施。
毕竟汪直一向性情软弱,在曹正淳的面前,更是能退则退。
连带着西厂番子也都知道这位督主的德性。
被东厂嘲讽的时侯,连反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唉。”
马进良眼中闪过一抹悲哀,但还是握紧了手中的两把长刀。
“不要逞口舌之快了,人是我们找到的,交是不可能交的。”
“你要是想抢,那就靠本事吧,能赢得了我的双刀再说。”
马进良缓缓抬起手中的刀,浑身内力勃发,全神贯注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