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萤怎得就如此睡了?不是还要听我说故事?”
姜皎被逼的眼角的泪都涌出,一瞬间醒过来不说,还被突然的满入搞得全然没了睡意。
水花四起间,腹部涨得难受。
汤泉之中的水本就是烫的,如今更是烫的姜皎哼唧。
沈随砚轻笑一声,“娇气。”
将她给抱起身,扔在外头的床榻之上,沈随砚又覆上姜皎,这回直接顶的她嗓音全都消失。
“那年岁旦,萤萤一袭水袖,不过是再次入了我心。”
姜皎只觉他情绪上来,眼尾处泛红,还被逼出泪珠。
沈随砚俯身吻去,语气没有半分的凌乱,“可是在我从前被三皇兄欺负的时候,我满身是伤的要回到皇子所,一位小姑娘梳着羊角辫站在我面前,娇声娇气的唤我哥哥,还同我说:哥哥满身都是伤,吃颗糖就不疼了。小姑娘将糖递给了我,还帮我吹了伤口。那颗糖我一直都没舍得吃,放在那许久,直到那年岁旦,两道身影重合。”
姜皎全部都想起来了,握着他手臂,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白玉般的手臂抱不住沈随砚,她额上渗出一些细汗,“你,你当真是禽兽,我那时,额嗯……还那般小。”
可沈随砚却丝毫不改,只是嗓音中染上几分的沙哑,“那时我只是觉得萤萤甚是可爱,水袖舞后也只是想告诉萤萤,我过的很好,可不想,慢慢的心里开始作祟起来,萤萤竟在我梦中出现。”
沈随砚看了眼姜皎的腿,将她给提起来,“就如同现在这般,那时我才知,原来我对萤萤,有些不一样的思绪。”
姜皎被翻过身,后颈被他给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大掌扣在自己的颈侧,却能遮挡的完全,一瞬,姜皎几乎要以为会死在他的手下。
沈随砚梦中的场景,今夜一一都试了个遍。
姜皎只觉自个要死了,怎样求饶都是不成的。
最后,到底是如何姜皎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又将自个给抱进汤泉之中,借着水的遮掩,又遂了他的愿。
第二日醒来,姜皎只觉得浑身似是被碾过一遍。
榴萼扶着姜皎起身,昨夜凤仪宫外守着的婢女们,都是静悄悄进来收拾的。
看着地上散落的破碎的布料,一众婢女都不敢大声。
姜皎看着床榻边是空着的,问着榴萼,“皇上去哪了?”
新年停朝三日,他这是去了何处?
榴萼小心将姜皎给扶起来,“听闻段世子入宫了,说要商议同阮姑娘的婚期,娘娘可要去?”
姜皎身上纵使不爽利,但想到自个的手帕交,也是咬着牙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