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蓝没想到时烨会邀请她。
虽然傲灵顿的老师在幼师行业内很有地位,但也不够格参加时家的宴会。
不等顾今蓝答应,时烨就对薛管家说:“薛叔,准备一份邀请函给顾老师。”
顾今蓝有点为难。
对其他人来说,去过时家的宴会,等于在上流社会镀过金,是可以拿到面上来吹牛的事,以此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
可她不需要去镀这个金。
看着时星燃渴望的眼神,她又不忍心拒绝,便应下了邀请。
早餐过后,顾今蓝和时星燃一起去傲灵顿。
在车上,她对时星燃说:“燃燃,中午我得回家换身衣服,你一个人在幼儿园可以吗?”
现在时星燃完全离不开她。
已经上学几天了,时星燃和其他老师以及班上的小朋友一句话都没说过。
时星燃问:“回来吗?”
“当然!中午你乖乖睡午觉,等你醒来就能看见我了。”
昨晚没换衣服,她想中午回去换身衣服是计划着今晚再找个机会留在时家。
必须尽快把那只耳环找到,不然她心里始终悬着一块石头。
时星燃乖乖地点了下头,“等你。”
顾今蓝轻轻摸了下他的头。
被他依赖的感觉很好。
其实她也有点离不开这小家伙了。
当年她的孩子才出生,她都没来及好好看看他,抱抱他,他就离开了她。
无处释放的母爱在时星燃这里找到了归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时星燃这小家伙是互相救赎。
到了傲灵顿幼儿园,顾今蓝先送时星燃去了教室,才去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老师们正在讨论徐慧。
“你们知道徐老师为什么辞职吗?”
“不知道啊,感觉不像是辞职。下个月她就要升为班主任了,她等这天等了好久,之前还说升职后请我们去吃大餐呢,怎么舍得辞职?”
“是啊,干咱们幼师这行,最高的目标和荣耀就是在傲灵顿任教。”
“该不会是犯了什么错,被开除的吧?”
顾今蓝看向洗手间旁边那张空落落的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