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当秦晚意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她想听到的话时。
她游离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我。
“李锦容,你的情况我问过了,柏舟说只是小小发烧而已,弄得整个医院都惊动了,装的倒挺象。”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温柏舟说什么,她信什么。
可是,刚才同事告诉我,我被切除了三分之二的胃,胃部缝了28针,后半生都只能吃流食了。
同事遗憾的替我惋惜,如果没有错过最佳救治时间,其实我只需要做个小小的微创手术就行。
我看着她脖子上鲜红的草莓,握紧拳头。
顶着一脖子的吻痕招摇,是恨不得昭告所有同事。昨晚她不等我死,就迫不及待和温柏舟在翻云覆雨吗?
见我神色异常冷漠,秦晚意皱起眉毛,刚要和我说些什么。
她的窃听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马上挑起眉毛,满脸怒气,丝毫不顾及我虚弱的身体,硬拉着我下床。
“李锦容,柏舟因为你被冤枉了,你马上下床去跟院长承认错误,当着患者的面做个检讨,说昨晚是你替柏舟值班,擅离岗位的也是你。”
我的伤口再次被拉扯开,鲜血瞬间染红病号服。
在秦晚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再次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四天后。
妈妈哭着和我说,我在ICU昏迷了四天,望着她肿的桃子一样,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下定了决心。
告诉她我会调离斐济,也会和秦晚意分手。
妈妈边擦眼睛边欣慰点头,喂我喝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