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认识她。”
“谁?”
嫣然装傻,慕容商不以为意,“刚开始本王叫住你,是感觉出你像她,但现在本王知晓错了,你不是她。”
“殿下当世上还能再有汝阳王王妃?”嫣然眼里闪过一分不屑,眼角的余光扫过种痘宫的角落,这里是贞娘的地盘,让随从打听消息很方便,“汝阳王王妃天下皆知,殿下记得她不奇怪。”
“不单单是···”
“敢问殿下此处哪?”
慕容商神色尴尬起来,嫣然笑道:“因此殿下大可并不必如此,您心中装着南诏国。”
嫣然不再理会慕容商转身去了偏殿,回去立刻将这件事告诉给大姨母知晓,嫣然一点都不好奇难慕容商同大姨母的关系,像大姨母那样的女子,有男子倾慕很正常。
“嫣然,尝尝看。“
贞娘将点心推给嫣然,左手扶着袖口,后手举起茶壶,水流精准的倒在茶杯中,八分满,“没好茶叶,嫣然就当尝个新鲜吧。”
嫣然端起茶杯,瞧着茶杯里悬浮绿茶,淡淡的茶香中泛着一丝味儿,“你可知我今日来做什么?”
贞娘已经摘下帽子,酒窝里盛满了笑意,喝了一口茶:“我很喜欢嫣然的性子,一直想同你结好,可你总是对我有敌意,我们不能像是以前一样?”
“贞姨母如果不想着做汝阳王王妃,我也许···不,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再同你亲近。”嫣然将茶杯放在她桌上,看着贞娘认真的说:“我怕,更厌烦这种一句话得思考你本意的交锋,哪怕现在我很渴,都不想喝你冲泡的茶水,不想吃这些看着很好的看的点心。”
“没有我,一样会有旁人做王妃。”
“但她们不是你。”嫣然唇边噙着苦笑,不站在她对立面永远不知道贞娘多恐怖。
贞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手拿起嫣然面前的茶杯,吹了吹水面上茶叶,仰头喝了的大半杯,“嫣然,我从未想过害你。”
嫣然看着贞娘,如果不是有前生的经历,嫣然永远不会想到贞娘会有如多的心思,“无论你想不想害我,我们都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你有你想要的,而我有我想保护的。”
她绝绝不会准许贞娘再伤害表哥了,嫣然苦笑转为得意,“我今日来就是要告诉你,大姨母注定被人记住一辈子,继妃如何都抹不去她留下的光华,谁都不行,哪怕是你。”
“你做了什么?”贞娘心微微一颤,男人如果心里记住别人的好,身边的人做得再多都没有用,都说活人不用同死人相比,但死人哪怕有一分好,旁人也会想出十分都好处,隔着阴阳活人是争不过死人。
看嫣然的意思,不仅让汝阳王记住娴娘,还打算让所有人都记住她,同心在死人身上的汝阳王一起生活很累,好在她不是只知道情爱的小女孩,贞娘笑吟吟的:“汝阳王殿下心里是应该放着大姐姐。
“我不管你说得是真心话,还是假话,这句话中听。”嫣然同样绽放出耀眼的笑容,目光越过贞娘看向京城方向,“今日是表哥高中的日子,是他跨马游街的日子,更是他为大姨母申辩的日子,世人也该记得大姨母曾经的作为。”
“你有没有想过,大姐姐越是出色,汝阳王越不会在意她?”贞娘拿心放在唇边,“你以为做了好事,其实你害了大姐姐,嫣然,我劝你赶紧放弃的好,大姐姐是很出色,但她太好强,太好胜,无用的男人也许会听她的,会感激她,但汝阳王殿下不是无用的,想让大姐姐获得幸福,不是你这样就成的。”
嫣然大笑起来,”你错了。”她的笑声让贞娘摸不清头脑,她是做错了,还是想错了?
在皇宫外面,挡在赵睿琪马前的人让道路,赵睿琪神色冷峻的说道:“我以母为荣。”
一场皇宫门前的论辩,赵睿琪凭着口才让世人记住了了汝阳王王妃,配合嫣然早就布置下的暗桩,汝阳王王妃可谓家喻户晓。赵睿琪穿着状元公的服饰,在娴娘面前行大礼,磕头道:“娘,儿子中了状元,没给您丢脸。”
娴娘眼圈泛红,“琪儿,琪儿。”她能看到儿子名扬天下,这些日子受得苦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