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我有一事不明白,先说我不是有意偷听母妃说话的,在外面时,二姐姐和三姐姐在一起,我同她们说不到一起,祖母回廊下养得画眉很好看,我拿着吃食逗画眉玩来着。”
嫣然停住脚步,四郡主的声音继续传过来,“我听什么侍寝的不太明白,但听姨娘说侍寝后会我就会有弟弟妹妹了,是不是呢?母妃?”
汝阳王神色尴尬极了,太妃咳嗽了两声,厉声问道:“门口是谁看着的?怎能让她停到这等房中之事?”
“太妃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
呼啦啦门口跪倒三个丫头,谁也没想到四郡主耳朵这么尖儿,逗弄画眉的时候能听见这等秘辛之事,太妃道:“把她们都赶出王府。”
“祖母···我···”
四郡主向贞娘的怀里靠了靠,泪盈盈的问:“母妃,我做错了吗?她们一直跟着我,没做什么的,母妃···”
贞娘给她擦拭泪水,柔声劝道:“母亲,赶出去是不是太重了?责罚一顿教导规矩显得王府的奴婢更为的宽和,四郡主胆子小,受此惊吓怕是将来更不爱说话,她身边的奴婢整日里胆战心惊的伺候不周全,不为了别的,为了四郡主,恳请您饶过她们。”
“你这话说得···哪家主子迁就起奴才?”太妃语气颇为的气愤,记起儿子还在,顺了顺气说道:“儿媳我会慢慢教导,虽然她懂事孝顺,但想一下子成为合格的王妃还需要功夫□□。”
“儿媳啊,我同你说,你已经是王妃了,御下之道不可一味的宽和。”
贞娘低头道:“母亲的话儿媳记下了,儿媳只是不忍看四郡主的流泪。”
“母妃···我···”四郡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问出心中的疑问:“侍寝就能有弟弟妹妹?您安排下父王宠幸侧妃夫人的日子心里就不难过?”
“他是王爷,我是王妃,只要他好好的,我怎样都行啊。”贞娘身上柔和无悔得气质尽显。
“可是您真的将父王当成丈夫吗?我听先生说,没有女子不吃醋的,还教导二姐姐如何专宠呢,在意的人不是得抓牢了?”
四郡主满含眼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汝阳王皱起了眉头,太妃身子向后靠,唇边勾起嘲讽:“你懂什么,你母亲可是天下难找的贤惠人儿,以照料好你父王为主,别的啊,我看她就没在意过。”
“伺候父王我明白的,只是···只是···”四郡主对对手指,懦懦的说:“父王按日子宠幸侧妃夫人,按照得是母妃排好的日子,父王是人并非府里马厩里的···公马,依照主人的意愿到日子就···就···我曾经偷偷去过马厩,听马厩的管事说安排公马配母马,母妃那般善良美好的人儿,父王就不能多疼爱母妃吗?”
屋子里寂静无声,汝阳王脸色非常的难看,胸口上下起伏着,太妃叹息:“我就听着哪里有不对劲儿,还是不在居中的四丫头看得明白,儿媳啊,你这贤惠大度真是把我儿子当成丈夫看?”
贞娘死死的咬着嘴唇,嫣然走过来,“四妹妹,我有好东西给你看,跟我来。”
“不,我想跟着母妃···”
“四妹妹孝顺母亲,如今母亲有要事,一会再陪你玩儿。”
嫣然带走了四郡主,汝阳王猛得站起身,忍了好久还是觉得愤怒,他几步走到贞娘面前,拽起她的胳膊,“母亲,您歇着,儿子有话同王妃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