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梅开几度,皇帝很少有此畅快淋漓的□□,不是顾念娴娘初次承欢,他还会拽着娴娘缠绵交欢。皇后的腼腆羞涩是一种美,在贵妃身上棋逢对手,纵情交欢又是另一种放纵的享受。
皇帝的手在娴娘身上游走,烛火透进幔帐,他看得到□□的娴娘,皇后一般的情况下不会让他看。他在等,等着娴娘起身帮他清洗身体,他亦在回味方才的放纵,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仿佛不是临幸贵妃,贵妃也在追求快乐。
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娴娘拉上被子并未甩掉皇帝在她身上使坏的手,鲜红小巧的舌尖添了嘴唇,娴娘眼睛满足的眯了眯,并非是做戏,肉体的欢愉让她很是满足。
皇帝无论是闺房技术还是持久力都让娴娘满意,她看清汝阳王的薄幸之后便再也行房过。在皇帝扑倒她的时候,她还担心会不会吐出来,但皇帝的调情让她遗忘了很多东西,陷入到欢愉之中。
娴娘合眼睡去,皇帝等啊等,耳边的均匀的呼吸声音足以表明身边的人睡着了,皇帝盯着娴娘,她不清洗身体?她的身上还有他的···皇帝靠近娴娘,也好,她身上有他的味道。
皇帝轻轻的抚摸了娴娘的脸颊,眸色多了一分的惋惜,他合眼裹紧娴娘舒服的睡去。忘记了原先的打算,忘记了答应过皇后不在贵妃寝宫过夜的承诺!
本朝宫规,贵妃有资格侍奉陛下一整夜,皇后的寝宫中,皇后低声喃咛:“骗子。”
烛火慢慢的变弱,皇后说道:“明日···让母亲进宫,我想同她说说话。”
“遵旨。”
清晨朝露浓重,皇帝睁眼时,身边的人儿不在了,他盯着幔帐,陌生得很,皇帝揉了额头,不是皇后寝宫,皇后不喜欢太过华丽的摆设,这副幔帐是天蚕纱,整个帝国每年不过百匹天蚕纱,抹上柔软舒服,在帐子里丝毫不觉的气闷,皇帝撩开帐子,隐约见到贵妃···她捻花含笑,她身边围绕着贵气。
汝阳王府是帝国第一名门,贵妃娘家寻常,即便太后时常有赏赐,但比汝阳王府远远不如,皇帝皱了眉头,“来人,伺候朕更衣。”
“喏。”
娴娘只了一只簪子,“桃子,用这个。”
“嗯。”
桃子略带担忧的用金丝金鳞的簪子挽发,趁着给娴娘佩戴耳环之时压低声音道:“皇上醒了。”
娴娘好笑的瞥了一眼焦急的桃子,对着镜子淡笑:“无妨。”
娴娘梳妆整齐了,此时皇帝也穿好了龙袍,娴娘笑盈盈的站在旁边看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皇帝冷漠的神色丝毫没有昨日的热情,娴娘在他出门前,捧起着精致的玉碗,“陛下,请用。”
玉碗···皇帝对娴娘的奢侈行径越发的不满意,虽然在屋子里呆着很舒服,娴娘仿佛没有看出皇帝的不悦,”此乃滋养身体的汤品,最为适合清晨饮用。”
“朕不喝。”
皇帝拂袖而去,娴娘福身道:“恭送陛下。”
“主子。”
“桃子啊,不用此汤是陛下的损失。”
娴娘直径将汤喝了,擦拭了嘴角,一派悠然回味,”比陛下昨日给我用得莲子羹好吃多了。”
桃子在娴娘面前深刻的体会到脑子不够用,她怎么看皇帝都是被主子气走的。这样如何得宠?”您就不担心?还是···对了汝阳王妃好像说过,征服女人什么的,奴婢只是听人说过。”
“我从没想过被谁征服,也没想过征服谁,即便是陛下也一样。”
娴娘坐下后说道:“因征服而靠近,那么征服之后呢,是不是也用过就丢,或者再寻找下个征服的女人?汝阳王妃如今得到专宠,你说她有没有被汝阳王征服?”
“···奴婢没想过···”桃子加上了一句,“但奴婢看出陛下生气了。”
“我同皇后,同如今备受推崇温婉恭顺的女子不同,也没想过因为陛下移了性情,我入宫前曾经遭逢大难,差一点一生被人毁了,古人云,遇难性情必变,我的柔弱换来了什么?不过是一条毒计,如果她不想我入宫,为什么不用更直接的法子?陛下不是尊敬她如母?她说得话,陛下总会听一听。可她倒好,在人前装得贤惠大度,不吃醋不捻酸,得了陛下的尊重,人后呢,让人拐了我去?”
“淫奔为妾不说,我的娘家会被陛下责罚,她只为了皇后娘娘,难道只有皇后娘娘是人?难道就她疼爱女儿,我娘就不疼我吗?”
桃子听傻了,”您说得是汝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