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盯着裴书宴,目光期待,“……大师兄,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
他瞳色生的浅,平时看人时总是显得悲悯又疏离,但是当他认真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却又显得格外温润和宠溺。
裴书宴避开他的目光,“啪”的在他脑袋上招呼了一下,语气坚定:“不。”
换个人来问,他早就把人打出去了。
但是江岁晚是他们从小带到大的小师弟,不能打。
裴书宴又想起了令人糟心的云霏意,霎时间,身边气压又低了几分。
江岁晚感受到了周围温度又下降了不少,连忙道:“好的,大师兄,我不问了。”
“嗯。”,裴书宴跳过这个糟心的话题,转而问江岁晚:“此处下山,除了沈弃,你还捡了别的什么回来?”
“嗯?”江岁晚不解。
“小七。它身上有带你灵气的玉牌。”
“哦,小七是我朋友。你见到它了?”
“嗯。它暂时住在我这里。”
“哦?我说怎么好几天没见到它,原来是跑你这来了。”
“它来偷吃被我发现了。”
“……这样啊。那大师兄可要手下留情啊。”
“嗯,会的。”
江岁晚有点不好意思:“打扰大师兄了,小七我等会儿就带走。”
裴书宴拒绝:“不。”
“啊?大师兄的意思是?”江岁晚不知道他的“不”是不打扰还是不准带走。
“它很可爱。”
江岁晚懂了,大师兄想把小七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小七那个小吃货,估计也不会走了。行吧,现在小徒弟和小七都不在他身边了。
“那劳烦大师兄多照顾它了。”
“嗯。”
二人又喝喝茶聊了会儿天,江岁晚就起身告辞了。
他回了濯月峰,开始打坐修炼起来。
唉,小徒弟和小七都不在,突然就觉得有点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