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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晚回到濯月殿开始修炼起来。
另一边,沈弃下了山后并没有去望月城,而是回了一趟他他出生的地方———烛阴岛。
烛阴岛是一个四面环海,与世隔绝的岛屿,上面生活着避世而居的巫族人。
自古以来,烛阴岛只有身负巫族血脉的人才能找到它的位置。
巫族人生性残忍嗜杀,骨子里流淌的都是不正常的血液,换言之,巫族人个个都是神经病。
比如他的母亲———巫族祭司,白榆。
沈弃想到那个妖媚惑人却脑子有病的女人,眼神不自觉的就冷下来。
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据白榆的表现来看,他父亲大概率是已经死了。
并且很有可能是被白榆杀了。
白榆恨他父亲,也恨极了他。
沈弃站在船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眼神全无半点在江岁晚面前纯澈干净的模样,只余一片幽寂深沉。
一条细细的小蛇盘绕在他苍白的手腕上,银白的鳞片在阳光下透着森冷的光泽。
小白血红的蛇瞳不解的看着沈弃,问道:“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回烛阴岛啊?它现在不是一座荒岛吗?”
岛上啥都没有,他们去干啥?
十多年前,烛阴岛覆灭,来人好像是为了找什么东西,屠岛之后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
现在的烛阴岛全是尸体,小白瞄了一眼沈弃阴沉的眼神,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它脑海中形成———沈弃他,他该不会要回去撅了他族人的尸骨吧?
沈弃瞥它一眼,这蠢蛇脑子里在想什么鬼东西?
“回去找点东西。”
他这语气显然是不想和小白蛇透露什么。
“哦。”小白蛇点头,识趣且乖巧的盘在他手腕上。
海风徐徐,一望无际的海面像是倒过来的蔚蓝的色天空,透着股宁静的幽远。
沈弃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他的师尊,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勾起。
不知道师尊现在在干什么?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岁晚打了个哈欠,他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了眼天色。
时候也不早了,不知道小徒弟现在在哪?
他说过要去望月城,不知道现在到了没有,有没有找到歇脚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