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点点头。
“那请父皇以后别管我就行了!”
“不行!”
“不管你,你不反了天啦?”
“给人下泻药,往人家井里撒尿,你什么缺德事不干?”
“还不管你?”
“违法的事你一件不干,缺德的事你是一件都没落下。”
“寡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缺德玩意?”
嬴政越说,情绪越激动。
“不可能,我这么正值、善良、善解人意的好青年。”
“怎么可能会做那些缺德事儿?”
“父皇,您不要毁谤我!”
“呵!”
嬴政不屑一笑。
“寡人就不说你往人家井里撒尿这事了。”
“之前你跟淳于越那帮人不和,你是不是把他们其中一人下了春药?”
“关键你下了春药就算了,你还把她夫人打晕了带到别的房间,然后你把一头母猪放了进去。”
“为此你还留下纸条,说什么,谁谁家的母猪为何半夜惨叫。”
“你说,这是你一个公子能干出来的事?”
“要不是黑冰台及时发现,将其压了下来,你让人家往后有何面目见人?”
“难道你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吗?”
嬴青夜尴尬的挠了挠头。
“还以为您不知道呢!”
“你是不是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嬴青夜尴尬的笑了笑。
“还有,你把人绑到野外,给一条公狗喂春药。”
“他们丢到一个破庙里,要不是黑冰台去的及时,你那人的……的……还能保住吗?”
嬴政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难以启齿。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