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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绮没听出他语气不对,说道:“是啊,今个也怪我,拉她去偏厅说话,谁知道爸午休醒那么早
话还没说完,傅司宴突然抬脚,冷着脸离开。
文绮看他去的方向是电梯,被气到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还好!
也不是一点没救。
地下车库。
车里开了恒温,明溪却觉得全身冰冷。
一想起刚刚那两人抱在一起说他们真心相爱的画面,就像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两年的婚姻,到头来像一场笑话。
她虔诚捧出来的真心,在别人眼里可有可无,被肆意地践踏
她闭上眼靠着窗,什么都不想想。
突然,后座车门被打开,傅司宴坐了进来。
“累了么?”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伸手探来,关心的语气。
明溪想也不想就躲开。
傅司宴的手空落落悬在半空,眉角挑了下,但到底还是忍住,收回手。
他声音放低:“抱歉,爷爷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明溪有点讶异,但也仅仅是有点。
因为矜骄的傅司宴从未低下过他高贵的头颅,更别提是向一个女人。
离得近,明溪看得很清楚,他轮廓清隽分明,脸好看,鼻子好看,嘴好看,没有一处不好看。
整个人气质斐然,光是坐在那,就像周身浴着光一般惹眼。
明明还是以前让她迷恋的那张脸,可现在她却觉得熟悉又陌生。
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凶神恶煞。
她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他。
看她小脸娇俏发着呆,傅司宴喉结滚了下,伸手像以前一样轻捏了下她的鼻尖,“发什么呆?”
明溪躲闪不及,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放下去了。
她淡淡说:“没关系。”
明溪想说的是——
他怎么想她,都没关系了。
她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