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即使带着伤,也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他的唇紧贴着她,落在腰间的手掠开衣角
大脑像过了电流,明溪身子一僵,眼前像是炸出无数烟花。
傅司宴松开她的唇,贴着耳廓,哑声道:“不用忍,外面听不见。”
床头的灯还开着。
明溪惊愕得瞪大眼睛,清楚的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颗心‘咚咚咚’不停,失控一样敲打着她的胸腔内壁,似乎要给她凿穿一般。
明溪抵着傅司宴胸膛的手从推拒变成紧扣,“不行,这里不行”
这里是医院,还是病房,这么圣洁的地方
他却做这么让她脸红心跳的事
她抵抗的厉害,可依然架不住,男人哄她:“让你开心”
明溪的脸泛着无尽的潮红,眸光更是难以自持的潋滟。
结婚两年,这样还没有过。
晕晕浮浮的时候,明溪想,大概是因为她只有他一个,所以才会对他的碰触如此每感,无法抗拒。
平息后。
明溪几乎是逃下床的。
她不敢回头看一眼,逃进了卫生间。
‘砰’的一声关上门。
傅司宴眼眸略暗,伸手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净手上的水渍。
她解决了,他还在岸上站着呢
等明溪从卫生间出来,她已经没脸再上那张床了。
“过来。”男人见她磨蹭,眼眸发暗,吩咐。
明溪支支吾吾说了句,“我、我还不困,你先睡。”
“爽完就不认账了是吗?”
这话多少有点粗鲁,跟他禁欲的形象,简直背道而驰。
明溪刚用冷水拍打过的脸,又涨得通红,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傅司宴也不着急,靠在床上,懒懒乜她,“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做吗?”
明溪脸一红,也没有多纠结。
两人现在还是夫妻,睡一张床也不是什么违背道德的事。
何况,傅司宴还受着伤,自己也怀着孕,总不能真的在凳子上枯坐一夜吧。
她上床后,男人把她紧紧扣在怀里,问:“刚刚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