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你没事吧?”
声筒传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放大,明溪这才发现,这个变态竟然接通了电话。
她表情变了,想要推开他,却换来男人更为肆意的‘欺负’。
明溪忍不住,又哼了哼,听在那头却像是在哭。
薄斯年有些焦急,着急问,“明溪,你怎么了,是他欺负你了?”
男人一声哼笑,从口腔溢出。
“老婆,我在欺负你么?”
明溪皱着眉,因为紧张,手指攥到发白。
傅司宴凤眸带着恶劣的笑意,继续道:“你放松点”
两人的对话,成年人一耳就能听明白,这是在弄男女那档子事。
“嘟嘟嘟——”
那边占线声传来。
傅司宴的表情愉悦几许,低头看着隐忍的人儿,哑声问:“想不想?”
明溪脸色发白,只有满满的羞愤,她抖着声说,“傅司宴,你疯了”
“不要这样”
明溪语不成调,颤着声说。
“不要我伺候你?”男人蹙眉问。
他衣冠整洁,没有一丝错落,表情像是要参加什么国际会议。
明溪快要疯了,她死死咬住唇,直到唇上溢出红红的血珠。
傅司宴帮她整理好裙摆,抱着她到副驾驶坐好。
明溪整个人像个失了魂的布娃娃,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一直到他回到驾驶座,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她的脸色才变了变,扭过去看向窗外。
她额角的发湿湿的,沾在脸颊,傅司宴抬手去掠开,却见明溪惊慌向后缩,满眼戒备,“你要干什么?”
傅司宴表情僵了一瞬,“还生气?我不是让你到了,也算是给你赔罪了吧。”
随后,他还加了句,“你体谅过我吗?我还是个病人,憋着对身体不好,我还不是忍下来了。”
他是想做来着,可她实在是哭得太厉害,虽然知道她是愉悦的,但那种哭法,他没忍心,怕她昏过去。
“你要不要脸!我跟学长什么事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接电话给他听那种事!”
听她这么说,傅司宴只冷冷嗤笑一声。
“他大半夜打电话给你,为什么不能接?是不是我不在,这电话你能聊得更畅快?明溪,你还知道自己是谁老婆吗?你三番四次为了那个男人跟我吵,我没捏死他,纯粹是因为我在行善事。”
明溪不想吵下去,越吵越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