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过荤的女人,哪那么容易满足。
“家里又没人,怕什么?”陆景行不以为意,把她抱到床上,手就往下探,却被陈娇一把握住。
“景行”
陈娇仰着脸,媚态尽现,手指在他掌心摩挲了两下,羞涩地暗示,“你别忍了进来吧,我不介意。”
她借着做噩梦的借口半夜过来,就是想跟陆景行做点事,这种事总应该是男人主动些。
可这么久陆景行都是亲亲额头,亲亲背,连深入接吻都不曾。
要不是知道他在外面玩的花,陈娇都以为他是什么纯情处男了。
虽然一开始陆景行就郑重承诺过,新婚夜才会要她,可她暗示都这么明显了,男人的坐怀不乱,让她还是有些不安。
就连昨晚,她穿着那样的睡衣勾他,他也只是用手让她快乐。
她在感受极致时朝他看去,他表情非常冷静,就像在办一件公事。
可越是这样,她越想要得到他。
这样自控力非凡的人物,谁不想要?
只要想要他那时禁欲的表情,她就兴奋,想跪着臣服。
这会他情动了,正是好时机,陈娇想去碰它,却被陆景行推开了。
她有些惊愕,毕竟是个女孩子,不好意思再主动了。
她别过脸,明显有些不开心。
陆景行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哑着声道,“娇娇,我很珍惜你,想给你最好的,现在我帮你一样的”
说完,他手就动起来。
这话陈娇也爱听,有种被捧在手心珍视的感觉。
只是不明白他一个男人,怎么比她一个女人还在乎新婚夜。
幸好她后面去补了那层月莫,不然以他这种重视程度,多少会有点吃味。
很快,她也无暇思考,紧紧闭着眼,享受着他带来的快乐。
天亮后。
明溪伸手摸了摸傅司宴的额头,退烧了。
她长长的舒一口气,然后去洗手间洗漱一下。
突然外面‘咚’一声巨响。
吓了明溪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