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也不是没有搞错的可能。
她的犹豫在傅司宴眼里就是心虚,他痛心疾首,俊脸上全是落寞:“难怪难怪你说这是你自己的孩子。”
“不是”
明溪下意识想解释,可傅司宴已然疯狂地掐住她的肩,怒吼道:“你解释啊!解释给我听!”
肩骨被他紧紧攥住,疼得像是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可明溪咬着唇,强忍着。
傅司宴的举动告诉她,他们之间毫无信任可言。
难怪他关照文姨不要告诉爷爷,想必他在拿到这张单子时,已经从心底选择不相信她了。
既然他已经认定,那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吗?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她杏眸微湿,倔强的看向傅司宴,“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呵!”傅司宴突然悲凉的笑了声,“明溪,你就这么恨我,连骗我一句都不愿意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怀孕时有多高兴?”
知道明溪怀孕时有多欣喜若狂,现在梦碎就有多愤怒。
他一直以为明溪至多是精神出轨,他总有办法能抓回她的心。
可没想到她连肉体都是脏的。
三个多月?
呵!
想想自己这三个月碰了她多少次,他心底突然就一阵恶心。
他对女人有洁癖。
现在感觉太脏了。
傅司宴咬着牙道:“告诉我,那个女干、夫是谁!”
明溪紧紧的抓着被子,脸色格外的难看。
傅司宴却步步紧逼,愤怒已经让他不甚清醒:“是那个姓薄的?还是你新结识的我小叔?”
想起那天灵堂两人虚握的手,还有傅怀深寓意颇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