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外婆的事,傅司宴心口就像被刺了一下,他薄唇轻抿了抿:“我知道。”
这事,是他对不起她。
但也不是她绿他的理由。
顾延舟道:“所以明溪有点情绪不是很正常,女人都是要哄的,你得控制情绪,哄哄她,而且这症状在你身体弱的时候,稍一刺激就会愈发严重,你听不进话的时候,少说一些伤人的话,互相伤害,到时候睡地板,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傅司宴捏紧酒杯,药效发作,那股头疼炸裂的情绪好了不少。
他串联起所有的事情,才觉得有些不对,便问:“医院的检查报告会不会搞错?”
“正常情况不会,但也不排除特殊情况,毕竟是机器不可能百分百精确。”
“那怀孕的日期呢,准吗?”
顾延舟眼眸一亮,来了兴致:“明溪怀孕了?”
傅司宴没理他,只问:“这个是不是也会搞错?”
“常理上不会,但是如果是月经不调有宫寒的女性,日期不准也属正常。”
明溪就是宫寒极为严重,跟小时候落过水有关。
傅司宴回想起来。
如果真是三个多月,在那之前他们一直都很好,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他要的比较狠,几乎除了生理期每天都会做。
她动情时的娇韵模样,水一样的声音,轻哼着求他的那些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道理会在他出国工作时,突然背叛他。
何况回来的第一晚,他就立马验证过了,那儿有没有人进过,他很清楚。
这也让他想起,那天是安全期,他没有做措施,做了很多次。
所以,她说那些话,很有可能是刺激他的气话。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真的就一点都不爱他了吗?
就因为他没能见外婆最后一面?
越想越头疼,他昏昏沉沉就趴在酒吧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他嘴里还呢喃,“明溪,你不准离开,什么理由都不准离开我”
顾延舟叹了口气,让周牧过来接人。
车上,傅司宴让周牧去酒店,他怕这会醉头上,回樾景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隔天。
宋欣从上次灵堂回来就一直提心吊胆。
加之文美娟被踹得不轻,回来都是救护车送回来的,现在还在家躺着休养。
母女俩把这事告到文父那里去,可文父天天忙着琢磨他那点生意,压根不理会这妇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