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体谅她今晚受了惊,也不逗她了,翻身下床。
“我去冲个澡。”
然后他就去了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
等回来后,明溪又搬出老绝招装睡。
不是她不想睡,有时候就是心里有事,越想睡越睡不着。
她不知道,睡着的呼吸和没睡着的不一样的。
傅司宴嘴角一牵,知道她是有点被吓到了,很难入睡。
他俯身过去咬她的耳垂,想着带她做点助眠的事。
明溪被刺得一痛,睁眼说:“你属狗的吗。”
动不动就咬人。
傅司宴把自己带着血印的手臂伸到她眼前,淡淡道:“估计是被你传染的。”
明溪看着他的手臂,一时无言以对,比起他咬自己这个,她的程度可太重了。
傅司宴见她不作声,“你应该给你这口牙,上保险。”
毕竟这么好的防身利器。
明溪眉头浅浅一皱,不知道他怎么大半夜不睡觉净在这揶揄人。
她干脆闭眼不理。
傅司宴突然凑过来,圈紧她的腰,声线紧绷,“我来讨债。”
明溪愣了愣,“讨什么”
他不会是想不可能!
“你咬了我四次,我得咬回来一次。”
明溪无语住了,这人可真小气。
“行吧。”
她视死如归伸出手臂。
暖光下,那只手臂又细又白,隐隐可见的青色血管,跟块嫩豆腐似的。
傅司宴却摁下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后脑勺将她扯向自己,然后低头张嘴就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