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江凝理亏,只能咬着唇瓣不敢回话。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知道他会去救她,才会以身犯险跟方辞礼走。
“若是我没派人去,我看你怎么办?!”
他眸光带怒的盯着眼前低垂着小脸的人,很快收起眸光欲往外走,被她伸手抓住衣袖,“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她压下喉间酸涩,低低出声。
谢沉胥却是一把抽走衣袖,快步往外走,屋内的气氛一下变得愈发沉闷。
原以为屋内会传来茶盏摔碎的争吵声,但没想到俩人却是平平静静地吵了一架。
采荷盯着冷脸往外走的谢沉胥,赶忙抬步往里走,查看江凝的情绪。
翟墨却是不敢跟上主子的脚步,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才是谢沉胥最可怕的时候。
“你是谁的属下?!”
见他站着不动,谢沉胥回过头斥他一声。
“来了!”
翟墨立刻拔腿跟上。
“嘭——”
结果,被他摔在屋门外,吓得翟墨身子抖一激灵。
摔门声传进江凝屋内,她心尖也颤了一下。
她没想到谢沉胥压抑着怒火不发泄的时候,更是吓人。
俩人僵持了一整个傍晚,子时过后,谢沉胥的屋门依旧紧闭,屋子内亮着烛火,却是不肯松口让人进去。
翟墨叫人将饭菜来来回回热了好几次,仍旧不见他表露出半分要用膳的意思。
“唉。”
翟墨连连叹气。
他不知晓为何江凝人好好的回来,谢沉胥反而会气成这样。
可主子不吃他也不敢吃,只能饿着肚子等。
江凝悄悄从屋门口往外张望,见到那头的屋子是这么个情形,咬咬唇后吩咐采荷一声。
采荷点点头,往后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