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胥语气淡漠疏离,并未理会她的话。
“是。。。”
采荷只得噤声。
有了谢沉胥覆到后颈上的双手,江凝脸色明显变得没那么痛苦,反而还像生了病的小刺猬般将全身的刺都收起来,往他怀里缩了缩。
“公子,药好了。”
两个时辰后,翟墨终于将药熬好。
“嗯,让车夫将轿辇行得慢些。”
岭南多山路,马车穿梭在丛林间颠簸不定,谢沉胥开口嘱咐他。
“明白。”
翟墨点头,挽起车帘布吩咐车夫。
谢沉胥亲自给江凝喂下汤药,并抱着她入眠。
采荷与翟墨退到外边。
喝下汤药,江凝才没那么难受,见有人搂着自己,她还往他怀里靠了靠。
后半夜,谢沉胥伸手抚上她后颈,见还烫着,又用着白日的法子给她降温。
江凝连着烧了两日,高热才渐渐退下。
她脑袋仍有几分昏沉,好在是睁开了眼。
“醒了?”
见她睁开眼,谢沉胥盯着她问。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江凝觉得他的语气变温柔了,人也变得憔悴了。
“再喝点药。”
谢沉胥拿过药碗,给她喂药。
喝下几口,江凝看到他手上的冻疮,“你的手?”
她吃惊地看着。
“先把药喝完。”
他打断她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