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席殷向来说到做到,怕我离开,就把我的手脚筋全挑断,虽然不至于成为一个废人,但也只能简单慢步的行走与拿极轻的东西。
她将所有除了处理党派问题、外出解决残党的时间剔除掉,其馀的时间都是在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几乎全天候的陪着我。
这幢「新的安全屋」在这一段时间里成为只有我跟她两个人的世界,我们对彼此的冷嘲热讽没有停过,可又能在对方的瞳眸深处清楚看到昭然若揭的感情。
但因为hf的药效一直在持续,加上手脚筋挑断的创伤,我本来就糟糕透顶的身体已经渐渐失去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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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想也多亏初以沁的反叛黑吃黑的邀约,至少在这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将糅合却无处发洩的爱恨一併落在元席殷身上。
我们相处的时间可以说是以成倍的时间增长,无论我对她的态度好坏,有多大起大落,元席殷都没有对此表现得不耐烦,反而格外宽容的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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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元席殷对我也并不是爱,那只是一种扭曲的佔有。
就如同我们的个性从小就被曲折成破碎的模样,我们见不得对方在没有彼此的情况下过得好,更容不得双方离开彼此早已坍塌的世界半步。
并非爱,而是习以为常,仅仅只因为「无论如何,我都要你和我一起共临深渊,不分你我,不分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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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想法矛盾得过于讽刺,还是因为我早就彻底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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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下来,我的身体日渐孱弱到连走路都不利索,但不代表我的计画有被半点的拖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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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席殷对我是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或许是因为我早就对她构不成威胁,让她没有意识到任何的危机性,所以一个月下来,我也把这幢安全屋的内里瞭解得透彻。
机密文件摆放的地方、情报联络网、交易人资讯,许多和shot有关的东西几乎都被她加密在安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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