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德怀中了水枪的冻雨,毒液瞬间沿着他的头发流落到脸上,进入眼睛、鼻腔。
“啊,啊,啊!”他惨叫着。
双目已经失明,到处横冲直撞,最终撞到了北面墙上栽倒在地。
他本身就强武有力,这一通乱撞,竟将范子梅、范子兰也都撞翻在地。
“哎,我的妈啊!”
“啊,我的腰!”
两个老女人栽倒之后也发出了哀嚎。
在场众人皆面面相觑,胆战心惊。
刘玉薇、刘玉珍发现不对劲,就往门口跑。
“咔嚓”一声,地下室的大门关上了。
姐妹二人顿时愣在当场,抱着头吓得浑身发抖。
许乔嘴角扯着一抹邪异的笑容。
一手举着水枪,一手拿着地下室大门的遥控钥匙,嘴里冷冷得道:“都别动,谁动我就淋谁!”
薛孟达见短短的时间,两个儿子都被许乔用毒雨射杀,他心中悲伤至极,嘴里哭嚎着,“许乔,你他么个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边哭着,边挥舞起手上的铁棍就朝许乔身上挥去。
许乔向他头部喷出毒冻雨。
薛孟达也不管不顾,仍是拼命向前挥舞着铁棍。
哪怕拼着一条命也要将许乔打死。
然而,当他的铁棍到了许乔0。5米处后,却不受控制般的继续往前冲。
薛孟达再也抓不住棍子,再一眨眨眼睛,那根铁棍就到了许乔手中。
此时许乔将水枪随手一扔,水枪就像变魔法一样不见了。
他举起手上的铁棍朝老薛头上狠狠砸去。
“嘭!”铁棍砸落在薛孟达头上发出一阵闷响。
强壮如牛的老薛应声栽倒在地,都来不及发出一阵哀嚎。
许乔可是用了大力的。
既然你们想要我的命,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就将命留在这儿吧。
“啊?老薛,你怎么了?”这时,范子兰哭喊着爬向薛德怀身边。
她看到丈夫右脑勺被砸得塌陷进去,血液夹杂着脑组织正在往外流淌。
“啊?死了!”范子兰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她又哭叫着爬向了薛德怀身边,“德怀,德怀,你不能死啊!你说句话啊!”
“德恩,德恩!”范子兰紧接着又爬向薛德恩身边,疯狂地摇着小儿子的身体,嘴里不断呼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