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乔寅明目张胆绑她来,是因为她给他下药的事。
那药粉叫痒痒粉,只要皮肤沾上一点,不消一个时辰,就会发作。
中了药的人,浑身会痛痒难耐。
到了晚上,药效会变本加厉,更加折磨人。
瞧着乔寅发白的唇色,想来这段时间,他肯定无比难受。
以乔寅凶残暴戾的手段,这会儿估计都想弄死她了。
姜止咬死不承认,乔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话落,一片天旋地转。
床帐在她头顶撒下,她重重跌在柔软的大床上。
乔寅欺身而上,解开腰间的系带,将她一双腕子绑在床头。
姜止大惊失色,抬脚踹他,却被他膝盖狠狠抵住。
腿一阵撕心裂肺的酸痛,姜止脸都白了,放开我!
到了我的地盘,你还想跟我装傻,解药呢乔寅狠狠掐她下巴,逼她抬头。
力气很重。
姜止恍惚觉得,自己的下颔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直视他血红的眼,她暗自心惊,在装傻和坦诚之间,她及时选择了后者,没有解药,四天过后,药效自然就会消失了。
乔寅脸色难看到极致,平时儒雅斯文的面具,顷刻间碎成两半。
他大手握住她的颈子,寸寸收力,姜止,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敢这么算计我的,已经去见阎王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