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跟在后面的胡副官在心里叫了楚伯承好几声祖宗,然后带人赶紧把围观而来的群众疏散到远处。
可车里的动静却一直没停。
胡副官瞧着剧烈晃动的车,很担心楚伯承把姜止折腾坏了。
他想到楚伯承那强壮的身板,以及姜止那好似风一吹就能倒的单薄身子,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一堆奇怪的念头。
一个小时后,车里的动静终于平息。
姜止累坏了,脸贴着楚伯承胸口,睡得很熟。
她眼角挂着泪。
而此刻,楚伯承也酒醒了。
他用风氅把姜止裹紧,随后对不远处的胡副官吩咐道:过来开车。
胡副官跑进驾驶位。
脚踩着油门离开。
楚伯承把姜止带回别馆。
这是楚伯承二十六年以来,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
他顾念姜止第一次,多少收敛了些。
只是再收敛,他对这种事难免有些生疏,再加上有时候太过舒服忘了轻重,便让姜止受了些疼。
楚伯承怕姜止不舒服,回到别馆便放了热水,亲自给姜止擦洗身子。
她皮肤白,全身都是痕迹。
楚伯承指腹掠过她锁骨上的红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清理得差不多,楚伯承裹着姜止,把她抱上了床。
姜止半个小时后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守在床边的楚伯承。
楚伯承很敏锐,他抬头,对上姜止的视线,醒了
姜止眼角落了一滴泪。
楚伯承放下手里的东西,弯着腰凑近姜止,抱歉,我喝多了,看到你穿成那样要去相亲,心里一生气,就没了理智。身上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别过头,姜止不肯看他,也不肯说话,只是兀自哭着,很可怜。
楚伯承连人带被子,都捞到怀里,姜止,我以前说的话作数,你跟着我,我疼你,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