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止平日里不常出门,就算出门也是去老太太那。
她好像刻意躲着他,连花园都不常经过,貌似是走了条远路,正好避开他。
但督军府到底是楚伯承的地盘。
晚上七点,姜止从楚老太太那里吃完饭,准备回去之后,就被楚伯承逮个正着。
见楚伯承脸色不好看,姜止故作镇定,叫道:阿哥。
楚伯承眼皮微掀,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哥,你最近躲着我干什么我能吃了你
姜止装傻,我没有躲着你,只是最近不常出门。
你从老太太那里回去,花园那条路是最近最明亮的,这边黑漆漆的,路还远,你来这边走做什么楚伯承言之有据地质问。
理由千千万,姜止总能编一个出来,督军府这么大,走这条路也是想看看别的风景。
她说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楚伯承烦躁点了支烟,说实话。
姜止低头,这就是实话。
嗯,我这就跟你嫡母去说,上次逛街的时候,你去了舞厅。楚伯承吐出一口烟,气定神闲转身。
姜止瞪大眼睛,去拽楚伯承的衣服。
可路太黑,一着急,她被绊了一跤。
楚伯承转身,手疾眼快抱住姜止。
姜止的额头磕在他胸口上。
他胸口的肌肉硬邦邦的。
一时间,姜止撞得头昏脑涨。
她软软哼了一声,像猫儿叫似的。
白皙柔软的手,正按着他敞开的锁骨处。
楚伯承身体一瞬间紧绷,他呼出一口热气,无意识搂紧姜止的腰肢。
她腰也软和,像是没骨头似的。
身上溢出暖暖的香气,不似那种香水的艳俗香,而是很淡的花香味。
额间落下一滴热汗,楚伯承嗓音微哑,没事吧。
姜止乌黑眸子铺着一层潋滟的水光。
可怜见的招人疼。
楚伯承伸手,指腹掠过她眼角,哭什么,我不告诉你嫡母就是了。
姜止捂着额头,红着眼眶道:额头撞疼了。
楚伯承愣了一下,随即道:抬头,我瞧瞧。
她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