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勾了勾唇角,他就近落坐在沙发上。
这个套间和刚刚那个休息室是一样的格局,只不过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想怎么作恶都没问题。
应铎面色淡淡:“上来。”
唐观棋看着他微微岔开的大腿,有些羞怯,看了看四周和刚才一样的环境。
莫名觉得很羞耻,她一点点挪过去,腿跪在他身侧,终于坐下来。
应铎抚摸她白嫩的后颈,唐观棋整个人好似熟了的水蜜桃,情态有些迷乱,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刚刚两个人还是衣冠楚楚,在众人面前规规矩矩的学生代表和地位高踞的资本家。
此刻唐观棋已经搭着他的西服,坐在他腿上。
应铎本想和小姑娘慢慢待一会儿,刚要开口,突然感觉自己大腿上濡湿了一小片。
他以为她湿了,低眸看了一眼,但妹妹仔忽然慌乱起身,他才看见是一片血迹。
她来月经。
唐观棋看着西裤上一片痕迹,腿间刚刚奔流而出的感觉仍然在,慌张地去抽旁边桌上的纸巾,吸他大腿上的血迹。
但手腕被他捉住,低厚的声音和缓响起:“我叫人送嘢来,不惊。”(嘢:东西)
唐观棋的手滞停。
应铎温声道:“手可以移开了。”
唐观棋有些怯怯移开手。
应铎想到这种事,应该找个女下属来处理,才懂她需要什么,但应铎的女下属只有一个人。
唐观棋只见男人拿手机拨出号码。
站起身来,背对着她。
仍然是一派淡定,不知道对面是谁:“送点东西来。”
对面的人应该是问送什么。
他依然斯文温和:“观棋例假。”
唐观棋莫名羞耻,她的手抠着手机背壳。
须臾,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难以忽视:“多送条裤。”
对面的麦青想当然:“唐小姐的?”
应铎毫无波澜:“我的。”
麦青微微震惊,但立马应声:“好。”
挂掉电话,应铎也不惊不忙地安抚她:“等阵就来,不急。”
唐观棋的脸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