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其实是以为小姑娘发现了窃听器,碍于两个人还不够熟悉,或者她也不完全确定,所以她未和他说有窃听器。
有侍者来上菜,唐观棋只装作若无其事,还对应铎笑。
应铎也无意一味追问这件事,因为他对小姑娘本无太多怀疑。
也查出是棋盘挪入户那一天,临时调来搬动东西的佣人有问题。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交代管家暂时不必叫人来扫查。
中环这处居所他住得不多,也不算太隐私,其实没有太多值得窃听监控的东西。
红酒血鸽抹满冲绳黑糖,盛在莹润洁净的白瓷浅碟中,被戴着薄膜手套的侍者端上来。
夹杂着的马山椒味道浓郁,是这间餐厅最合港人口味的一道菜。
但听着侍者介绍,唐观棋本该对这道菜有兴趣的,此刻食起来却少了几分滋味。
只不过她白得发冷的脸仍然是温柔安静的,好似还是乖顺,毫无打扰人兴致的不懂事。
上了最后一道甜品,唐观棋没怎么动了,应铎温声问:“食饱了?”
唐观棋点点头。
男人伸出手,递给她方巾,声音低醇得好似刚刚那杯赤霞珠红酒,色泽浓郁,香气馥郁:
“今晚带你去见个人,对你来说,应该算重要。”
唐观棋垂着眸点点头。
夜晚渐凉,男人先她一步起身,将西服外套搭在她身上:“走吧。”
唐观棋如常起身,但她起身的下一秒,身形不受控制一倒,眼见要跌落在地上,应铎眼疾手快接住她,甚至她跌得太快,他是抓握着她单薄肩膀阻止她跌倒的。
侍者吓了一跳,应铎把她抱起来的时候,侍者都准备拿AED了。
还好唐观棋微微睁了下眼,轻摆手表示自己冇事。
她清亮但带些脆弱的眼睛看向身后的沙发,示意应铎把她放在沙发上。
应铎犹豫一瞬,有力钳制着她失力的身体,把她放返沙发上,直觉不对劲,但只是沉缓问她:
“不舒服?”
她趴在桌上,困倦地在菜单上写字给他看:“在学校参加医学院实验,有两千文拿,这个药会让人容易犯困。”
是应铎没想到的原因,他微微皱眉:“药物实验?”
她幅度很小地点头,眼皮都快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