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彻底不想升八级工,一门心思地钻营着如何当官。
如今再想想云平的话,确实说得有几分道理,简单的一些东西,确实勤学苦练就可以。
但要真涉及复杂的技术,实际操作,开不了那一窍就是开不了,无论如何也升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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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六级七级和八级,都是靠着自己一点点琢磨着过了考核的,自己的师父到退休也不过才七级。
或许,自己真的要好好考察考察那些徒弟的人品,挑出几个靠得住的,好好教导。
他晋升八级也有几年了,前前后后带过二三十个徒弟,但是最高也就是四级,再往上就没有了。
这里头,固然有他藏私的原因,但也确实如云平说的一样,这些弟子自身也不是那块料,比自己那时候差远了。
易忠海点点头,看向自己侄子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神采,忍不住就问:
“云平,这些年你念过书吗?”
在易忠海的固有思维中,没有念过书的人,是绝对说不出这一通大道理的。
易云平笑着摇摇头:“小时候家境安稳的几年跟着夫子开蒙,后来家破人亡,一路跟着我妈颠沛流离,再没有上过学。”
“不过,我妈认字,只要有时间就会教我看书认字,有时候还会给我讲故事,讲道理。”
易忠海点点头,他离家的时候家里头条件挺好,出得起束修,想必侄子肯定也是念过书的。
以当时的条件,大哥肯定不可能娶个不识字的盲流媳妇,如此一来云平能这么明事理,也就不足为奇了。
与此同时,傻柱家里,何雨水拿着茶缸子给自己傻哥倒了半缸子热水,又开始里里外外地收拾屋子。
傻柱喝了几口水,人也清醒了一点,看着忙前忙后的妹妹,突然开口问:
“雨水,你觉得云平这小子怎么样?”
何雨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一听自己哥这么问,顿时脸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嗔怪道:
“哥,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