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见过傅修时喝多了酒的样子。
傅修时以前多么自持,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哪像现在,喝酒喝得一副要死过去的样子。
傅修时张了张嘴。
但满嘴的苦味,他好像已经失去了味觉,除了苦,其他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也说不出话来。
胸腔像是被堵住,腿失去了知觉,靠着桌子才勉强站着,但现在他快站不稳了。
耳边都是嗡名声,只能听见江屿说的那些话。
所以呢。
他想干什么?
只是想见江屿。
接到周衡的电话知道江屿在这里,立马就过来了。
江屿让他喝酒,他就喝。
只要……只要江屿高兴。
江屿高兴就行。
他想让江屿对自己笑。
高兴的笑。
见他不说话,江屿有些不耐烦了,“不说话你可以走了,酒也喝了,承诺也做过了,你还想留下来跟我们玩游戏?”他说着看向旁边几个朋友,“你们乐意吗?”
旁边的人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我们都和傅修时不熟。”
宋胜在一旁被陆枕捂着嘴,一句话都说不了。
江屿挑了挑眉,“听见了吗?你要是自己走不掉,就让你朋友来接你,不然猝死在大马路上,不是害人?”
说完江屿顿了下。
傅修时有朋友吗?
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