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丞做好面,一转头,岑文星倚着餐桌,吃着三明治和这里的佣人笑着聊天,手里的面忽然烫手。
谈丞默默放下,正打算自己吃了的时候,碗里伸进来一双筷子,夹走了两根面条。
谈丞怔怔地看着岑文星把面条塞进嘴里。
岑文星吃完放下筷子。
“你做完都不尝一下的吗?”
谈丞吃了一口。
有点咸。
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苦。
这不是一碗能拿得出手的面条。
谈丞默默地把碗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岑文星:“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做饭?”
“嗯。”
很咸。
也是那次,他知道岑文星并不会做饭。
让他以后都不用再做。
“你太气人了,我把盐罐子扣菜里了,加了好多水才化开藏进去。”
“你没有说过,我以为你只是不太精通。”
“现在告诉你了,并且合理怀疑你在用这碗面,报复我。”
“我没有。”
“那你把它都吃了。”
谈丞就真的坐下来,挑了很大一筷子的面,塞进了嘴里。
岑文星平静地看着他吃完,没有说话。
按摩师的第二次按摩,从手部扩展到了全身,按的时候,手臂和胳膊都有点疼。按摩师说,如果不是前一晚谈丞给他做的按摩够彻底,他今天会更疼。
话是这么说。
但还是很疼。
按完了都还隐隐作痛,弄得岑文星一整天都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