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宗门,高小粟就屁颠屁颠的装作关心师傅的模样,打探消息。好在听掌门说守中至今昏迷不醒,损害极大,好在门中用了极好的药材为他治病,假以时日就能康复。高小粟因是守中的弟子,加之她多次哭诉要照顾守中,掌门念她师徒情深便应允了。
高小粟再次见到守中,他已经是一个瘫痪在床上,起也起不来的废人了。
高小粟在他床前放肆的大笑。
趁人不注意,将那一根根冰针刺入他的体内,扰乱他的经脉。为了不被人发现,她事事亲力亲为。掌门因她孝顺的举动,很少过问守中的事,他已经探查好了,最多两月他的师弟就能醒过来,即使时间到了醒不过来,掌门也只会猜想,受伤太重难以恢复。高小粟的举动,无人发现,也无人会意料到。
就这样过了三年。
在新的一年,师门的大弟子樊竹结丹了,众人欢庆。
高小粟不断地修炼柳全给的那本功法,看似柔软的功法霸道易成。可是她体内的那股浑浊之气怎么也除不尽,反倒会越生越多。她现在可算知道了,为什么那老贼要找一个器皿了。
新的一年,进了许多新弟子,她是这一门真正的大师姐了。
这一天徐徼同往常一般又来寻她。
“小粟,你今日不去给师兄送吃的啦”徐徼打趣她道。
高小粟回想到她那些时日做的事,那时候她刚废了守中心情大好。时常想着樊竹于她的救命之恩,想着送些东西去感谢。不料有一次才到半路就被一师姐给拦下了。那师姐平日里最见不得底下的小师妹对樊竹献殷勤的模样,就对她百般羞辱。
高小粟咽不下这口气,本来是单纯的去感谢樊竹,被她硬生生说成死皮赖脸的追求。
她当时只是想气一气那师姐。
她虽对樊竹有好感,奈何他的追求者太多,想想便算了。
可是人不争馒头争口气,她一气之下就和那师姐争起来了。
两人日日去送吃食,风雨无阻。
刚去的时候樊竹门前还排有长队,渐渐的也就她同师姐两人了。巧的是每次去樊竹总有理由推脱,于是她们两人的战争延长至今。
徐徼这边才进门,那边何若便大摇大摆地从高小粟的门前经过了。
“徐兄,稍等我片刻”
高小粟提着空空如也的食盒挤了上去。
徐徼刚要说出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何若也叫何昭昭,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樊竹才入的宗门。
“昭昭姐,你走那么快干嘛,是害怕了吗”
果不其然,前面的人放慢了脚步。
何昭昭长着一鹅蛋脸,爱着一席粉衣,五官优越,长相不俗。
“小粟妹妹,今天又憔悴了啊”
高小粟每次从她口中听到妹妹两字,就直犯恶心。
她忍着恶心道:“昭昭姐姐又老了一点呢”
两人一路互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