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放下自己的包包,拿了衣服到浴室。
她从浴室出来,韩止仍在耐心地等着她。
有些枯燥的头发散在耳后,鬓角微微濡湿。
韩止眯了眯眼。
他自小认识这个女孩,他的记忆中,这个丫头一直都是妥帖精致的样子。
白夜不是一个多么爱服美役的人,但入狱前的她,仍是杨家的三小姐,即便不刻意追求华美的服饰和化妆品,但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被好好精细地打理几乎是那个阶层人的标配。
现在她的发丝却有些枯黄,身上穿的睡衣也旧旧的。
脸色苍白,整个人看着憔悴无神,也比印象中瘦了很多。
韩止从未见过她这副落魄的样子。
当然,他也从未见过她这样无神驯服的样子。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把白夜拉到床上,低头吻上她的双唇。
白夜没有拒绝,驯顺地张嘴迎合这个男人,任由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甚至解开她的衣扣。
他的妻子刚刚害她丢了工作,此时她却对他温顺地展开身体。
韩止记忆里的白夜,绝不是这样驯顺的人。
她的脾气很好,总是很豁达随和,但骨子里也是有千金小姐的傲气的,怎么可能对羞辱她的人那么温顺地不反抗呢?
看来监狱的时光改变了她很多,韩止暗暗的想。
好几年没见了,可他对这女孩的身体还是非常熟悉,解了衣裳微微在她的敏感处挑逗几下,感受到她身下微微湿润以后,韩止便迫不及待地把欲望伸进去了。
“嗯……”白夜闷哼一声,突然的入侵让紧致的私处涩涩地发疼。
韩止却很兴奋,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熟悉的紧致了。
是他夺走了身下这女孩的初夜,他还记得。
可他记忆中,她们之间从未有过这样毫无隔阂的亲密。
平心而论,当初她们交往的时候,白夜对他是很温柔的,在床上也算是千依百顺,但她仍然有自己的原则,比如不戴套不能进来、比如她几乎从来没有给他口过。
而现在,自己就这么直接进来了,白夜也很平常的样子,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强烈地反对他。
韩止固然喜欢她这样的温驯,可这温驯背后的含义却令他十分不悦。
她之所以对他无套的侵犯这样习以为常,只能是因为,她的身体早就被男人射过了。
甚至,有可能被人射进去过很多次。
这个认知令韩止非常不悦。她们交往的那一年多,白夜是他心中女神般的存在,他虽然第一个要了她的身子,却也不敢在这些事上不顾她意愿地亵渎她。
可现在,那个曾经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女神却早已被人亵渎过,这个认知令他非常不爽,动作也随之粗暴起来了。
“嗯,啊……”白夜在他突然粗暴的冲撞中呻吟出声,令韩止更加兴奋。
他俯身在身下人耳边问:“爽吗?”语带轻肆,早非当年情人间温柔的蜜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