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真够不留情面的,借口都懒得来一个。
余惊年在旁边很是疑惑:“江哥你不也是单身吗?”
哪来的自信说别人的。
江子衿:“我呸。”
他可是个大暖男,单身是因为他现在还不能保证自己拿第一。
哼。
但他打嘴仗能输吗?
不能。
江子衿突然单手撑着下巴,短促笑了一下:“是吗?二房?”
余惊年脑子这时候快了,直接祸水东引:“你有本事叫你小老婆看他答不答应你。”
哟呵。
挑战我是吧。
江子衿一叉腰,然后对着霁淮快速地说了一句:“先说好,不许生气啊,生气了就生余惊年的气。”
不等霁淮说话,江子衿偏头,单手一撑下巴,眼尾张扬,对着霁淮的眼睛,笑得轻佻。
“嘿,小老婆,看我。”喑哑的声音如同含有深切的爱意与饱满的情yu。
眼尾延伸无限风情。
余惊年和白禾稞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江子衿立马把轻佻收起来,得意扬扬地笑道:“怎么样?被本少爷的风流蛊惑住了吧。”
余惊年不得不承认江哥那一瞬间的貌似给人下了蛊的感觉。
不过一瞬间就没了,江子衿指着余惊年,推卸责任:“霁淮走了,都怪你余惊年。”
余惊年:啊是是是。
江子衿没觉得霁淮生气了,跟他这么多天相处,他生没生气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但江子衿告诫自己,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
霁淮厌恶原身,也厌恶原身这样的同性恋,虽然他没别的意思,就是直男间的小玩笑。
想到这儿,他还有些懊恼,有时候胜负欲上来了还真挺不管不顾的。
他一边告诫自己一边往训练室走。
训练室其实不止是开放给学生,最多的是开放的教官,虽然学生和教官互不打扰。
江子衿刚一推开门,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
“霁淮,你怎么在这?”江子衿惊讶地问。
霁淮并没有转过身,而是举枪,瞄准,三十秒后,一个漂亮的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