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其不备,抬起手臂,朝他喉部狠狠一击!
对于她的突袭,刘管事预料不到,肘击吃了个尽,白眼一翻,当场倒地昏死。
万幸她是一个弱女子,身子还虚得很,纵使击中致命部位,也没有让他一击毙命。
她的手还在发抖。
心也不止地乱跳。
沈鹿宁昂起头来,劫后余生般大喘气。
在平稳气息的同时,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咬着牙从地上爬起。
好疼。
骨头好似要断掉一般。
心里委屈极了。
可她不能哭,也不能停歇。
唯有强忍着痛感,抬起沉重的门闩,跌跌撞撞离开杂间。
纸墨和颜料都在杂间放着,想来是刘管事早有预谋,把东西放在此处,若是她没有呕吐,他同样会想办法将她骗进杂间糟蹋。
想来奇怪,刘管事是掌管库房和府上杂事的人,他怎么会提到她爬沈玄鹤的床?
这件事只有忍冬院的人知道,难不成是。。。。。。
罢了,现在最要紧是先离开这里,不能让人发现,旁的事再慢慢想也不迟。
正当她抱着纸墨颜料走出库房时,迎面来了两个人,走在前头那人目光凛凛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