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她还不够,还想置她于死地。
“听清楚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殷氏眉目肃然,大有一种要将她就地处死之势。
沈鹿宁不答,缓缓直起身子。
在众人困惑的目光下,她关起每一扇房门,确认无风可透后,又跪回原位。
“沈鹿宁,你。。。。。。”
“啪!”
殷氏刚要厉声训斥她,她先一步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接着道:“对外,宁小姐说的那些罪,我都认,只要能保全侯府名声,舍我一人又何妨?可对内,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死也不认!”
家事关起门来说,不让外人有半点诋毁侯府的机会,她这般识大体的做法,殷氏很是受用。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还是如儿和淑兰给你泼脏水?”
“不,大夫人最是公正,宁小姐和四小姐也没错,但免不了有些腌臜小人从中作梗。”
殷氏微微眯起双眼:“你什么意思?”
沈鹿宁挽起袖子,手臂上的一圈淤青触目惊心,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掐过。
她抿了抿泛白的唇:“若真是我非要跳池,我手上这伤要如何说起?四小姐岁数小性子直,但本性纯良,定做不出欺压长辈之事,可那些个粗使丫鬟却做得出来!”
“那日,我本意是劝丫鬟们给四小姐重新上一碟小食,好让四小姐舒舒服服学画,谁知她们故意想让我难堪,联合将我推入池中,宁小姐和四小姐担心我,上前劝阻,在混乱之中被其中一个丫鬟咬了一口!”
她不给任何人思考的机会,痛声道:“若大夫人还是不信,我愿对比四小姐手臂上的牙印,谁在说谎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