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明目瞪口呆:“啥玩意?得了皮肤饥渴症,所以要在你们婚礼上抱在一起?骗鬼呢!”
他愤愤不平:“我最近写论文,正好查过是有这么个病,但就是心理引起的渴望触碰而已,没听说不被抱就要死啊。而且嘴唇也有病?太扯了吧,我看不是有病,是发骚!”
程宇明一如既往的一语中地。
见我一杯又一杯地喝酒,他拉住我。
“砚子,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你该不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借酒消愁完又回去吧?”
也不怪程宇明会这么想。
曾经的我,为了姜雪一再退让底线。
我开了一个餐馆,姜雪嫌弃我是厨子丢人,我便听她的辞职。
她要求我向东,我便绝不会向西。
甚至她要打我的左脸,我都不敢把右脸凑上去。
可我做这一切,都是源于爱,源于我以为姜雪也会珍惜我的爱。
在她有恃无恐地让婚礼暂停那一刻,我就知道,该收回我的爱了。
“我打算结束这段感情,干点事业。”
程宇明激动不已:“早该这样了!正好我有个朋友,他们的餐厅应聘主厨,面试和考核通过,还可以去巴黎进修培训一年,以你的实力肯定没问题,要不要试一试?”
我愣了一下。
原本婚礼结束后,我和姜雪会去巴黎度蜜月,连签证都办好了。
这些年,我为姜雪放弃了自我,错过了太多机会,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了。
我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