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你的对不起,”公主殿下傲慢地说,“跟我道歉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获得原谅的,你想得也太美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盛况诚恳地问。
“你自己想,道歉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你?”
“……”盛况默了默,“行,我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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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常检查过场馆和运送过来的乐器,怀烟回到了酒店。
早上满屋子的信息素已经消失一空,倒是多了点淡淡的花香。
怀烟循着味道看过去,在壁柜上看到了一束带着水露的花,某位贺总坐在靠窗的位置,侧脸线条流畅又英俊。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深刻的眉目氤氲在霞光里,看不清晰。
他站起了身,但是没有立刻过来。
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可以察觉到某种呼之欲出的压抑和危险感。
“我回来了,”怀烟站定,手指搭在玄关的柜子上,不急不慢地说,“你今天怎么都不过来欢迎我?”
贺忘终于走过来,走到他面前。
怀烟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角:“你看到新闻了?”
“嗯。”贺忘握住他的手,力道比平时重,锋锐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如同锁定猎物的鹰。
可是怀烟不想成为他的猎物,怀烟要他成为自己的猎物。
“你在生气?”
贺忘安静片刻,又说:“嗯。”
他的确在看到那张照片的一刻,生出了某种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沸腾情绪。
易感期里,Alpha的攻击性太过强烈。
他甚至想捏碎那个男人的喉骨。
他很少这么失控过。
“对不起,”贺忘垂眼,遮住眼底的神色,哑声说,“我没有保护好你。”
怀烟摇了摇头。
“生气和对不起都是没有用的,贺忘,”怀烟抬起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处点了点,柔声说,“你要是想保护我,就得时刻守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