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忘应了一声,捏住他晃来晃去的脚踝,脱下他的鞋。
鞋带还是早上系的形状,贺忘垂着眼,在这点微妙的、不为人知的细节里获取到了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晚上想吃什么,殿下?”
“你给我做吗?”
贺忘矜持地应道:“我尽量。”
怀烟想了想,贺忘真的很忙,买了厨具也没什么时间练习,他不是很能相信他的厨艺。
“还是不辛苦你了,”公主殿下眨巴眼睛,说得很好听,“去妈妈那里吃吧。”
贺忘没有问题:“好。”
怀烟被他抱着走了,路过沙发,视线自然落在沙发上的文件时也没有太在意。
文件夹是合着的,看不到内容,不过他从来不会对贺忘的工作产生好奇心。
又用了两天拍完全部戏份,怀烟正式给团队放了春假,给自己也放了假。
在住处和贺忘一起住了几天,怀烟懒洋洋靠在贺忘的背上,等着贺忘给自己洗脸:“我明天要回家住了。”
回家,是指回他和父母的家。
这套房子也是他的家,但不是他过年也要留下来住的地方。
贺忘一顿,本能在理智之前先生出了依恋和不舍。
“什么时候回来?”
“要到过完年后,妈妈身体还没好,我要多陪陪她。”怀烟说着,弯起了眼睛,“贺忘,你想和我一起回去吗?”
贺忘垂下了眼,语调听起来很平静:“我可以吗?”
他们的关系主动权不在贺忘手上,所以很多事情他都不能确定。
不确定能不能在**更进一步,不确定能不能以未婚夫的身份在新年登门拜访,其实他每次接吻前的问话也是一种不确定。
面对怀烟,贺忘每时每刻都过分谨慎。
“可以啊,你还可以带你爷爷一起过来。”怀烟咬了咬他的后颈,含含糊糊地说,“你是我的未婚夫,贺忘,你当然可以。”
Alpha的腺体没有Omega那么敏感,被咬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贺忘站了一会,反手把他从背后捞进怀里。
怀烟被他抵在了洗脸台前,还没有反应过来,贺忘带着潮湿水意的手指滑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贺忘在他面前慢慢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