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玮忍不住来了一句。
二姐能说什么吗?
那个人他具有这种实力,想到以后会有人能够随意就左右他们高高在上不会动心动情的养父,二姐眉头深锁。
她可以去阻止吗?
她应该没法阻止。
那是养父自愿动心的人,他们只是他的孩子,甚至陆严一句话,他们也可以瞬间成为陌生人。
比起离开陆家,二姐还是更想守护者得之不易的亲情。
她没有选择,从开始进入这个家后,她其实就没有任何选择。
外界的人如何想,显然不在屋里两人此时考虑中。
他们眼底都只有彼此。
甚至连这个房间,都好像不存在了,殷或眼前一阵阵眩晕。
感冒没好是一回事,但后续,尤其是现在的享乐给这种眩晕又增加了一层。
他想去看清墙壁上的话,但男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殷或本来是抓着沙发靠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骤然一凉,跟着是无数酒瓶砸到地上的碰碰声。
玻璃片应该碎了一地,茶几上好像也有酒倾倒了。
殷或扭头去看,他的脸立刻又被转了回去。
“看着我。”
“殷或,好好看着我。”
“你得知道,让你这么快乐的人是谁。”
“陆严。”
不在是陆爷,而是最直接的称呼。
陆严太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叫他,他并没有任何的被触犯感,反倒是因为殷或的声音,他似乎更愉快了。
他把获得到的愉快,返还给殷或。
在某个时候,殷或冰壁尖锐的指甲,还是在陆严的后背上留下了深红的抓痕。
感受到一次来自背脊的疼,陆严却根本不会怪责殷或。
他还扣着殷或的后脑勺,让他再多留点痕迹。
“我是你的。”
陆严这样对殷或说。
“你是你自己的,我要的只有你这颗心而已。”
别的他都不要,只要陆严爱他的这颗真心。
殷或微张的唇被堵住,氧气快速从身体里被夺走,他想推开陆严获得自由的呼吸,可是陆严的身躯如同沉甸甸的山峦,彻底将他给倾轧和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