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倒完酒,说:“兄弟几个好不容易聚一次,尽听你们数落老秦了。”
“哪敢数落他啊。”
路宁说,“这不是听他说起那小朋友,好奇嘛,难得见老秦对谁感兴趣。”
他们兄弟五个,自幼一块儿长大,家都在京市。
秦弋本科毕业就脱离家族,来云山单干,一晃就是几年。还有个在国外留学,今天刚回来,下了飞机就马不停蹄赶过来。
“说得我都有点好奇了,这家伙不是一向如此。话说回来,老秦上次动心是什么时候来着?”
程奇开始撕回忆往昔。
“别说你了。”
方昭一双眼鹰隼似的,早已看透一切:“就是老秦他自己都想不起来,是吧老秦?”
秦弋动了动嘴皮:“滚。”
郑青端着酒杯靠坐过来,想起什么,问他:“是上次拍卖会那个孩子?”
那次拍卖会,秦弋坏了规矩,脱离了队伍,只为接一个电话。
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兄弟其他三个都还蒙在鼓里。
“什么拍卖会?什么孩子?”
路宁就是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头发留了老长,被其主人拿了根发绳胡乱地扎起来,一脸我错过了什么的表情:“我怎么不知道?”
程奇在一旁举手:“我也不知道。”
方昭一:“我也。”
“你们不需要知道。”
秦弋说。
程奇哎呀了声:“我好奇死了,郑青,他不说你说。”
“就那样啊,还有什么好说的。”
郑青不明白这有什么听不懂的。
他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又问了个让众人听不懂的问题:“那套茶具送出去了?”
“茶具?这又是什么??等等,你们两个怎么瞒着我们有这么多活动,想背叛组织了吗?”
方昭一说。
“叫你你倒是来啊。”
郑青白了他一眼,扭头问秦弋:“人在云山?叫出来玩玩?”
“对对对,叫出来玩玩。”
路宁眼睛都亮了,直点头:“叫出来哥几个帮你把把关。”